邁進了人生的第三孕期之後,我決定了「自己上」。我希望能在「人生冒險島」的最後幾關,好好幹幾件「不做就會後悔」的事,包括寫信給Cindy Crawford、做自由工作者、同人喺街開片、替自己打工、去笨豬跳。
所謂自由工作者,其實就是做鐘點,所以我首先需要考慮的,是我究竟值多少錢?
我可以用我以前的工資來計算。
我可以參考市場上跟我想做的事情的收費。
我可以考慮用我生活最基本的需求作為收入的起點。
有專家建議,自由人的時薪一定要定得高。這樣做是為了幫助自己決定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浪費時間的、什麼是該外判出去的。把自己的價格故意定得很高,其實是一個mind trick,因為這樣會逼自己更苛刻地去考慮和決定:究竟我應不應該花一個鐘頭坐地鐵去更換錯買了的電器,還是把它捐了,省時間來見客人?究竟我該不該花兩個小時自己把店裡的無線網路弄好,還是付錢請人來完成?這位專家還會用這個方法決定他應不應該去跟別人開會、見面、討論。他把時薪定得非常高,所以他都不太會跟其他人面對面開會,因為地球上幾乎沒有任何會議可以配得上他的時薪。
說完那麼多,老實說,其實現在假如有任何人願意給我錢,我一定收,管他什麼值不值、夠不夠。不過我很清楚,這種反應是來自恐懼。而這種對恐懼的反應,將會是我尋找清晰思路的奧秘的最大障礙,不管是無關痛癢的選擇,還是人生交叉點上的各種取捨。
對了,今天我應該去sogo。這個禮拜是感恩節啊。
#chineseHI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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