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原文:https://1729.com/how-to-start-a-new-country/
“網絡國家是先建雲,後建地。我們不是從物理地域開始,而是從數字社區開始。”
為什麼要建立一個新的國家?
如何建立一個新的國家?
最低限度的必要創新
什麼才算得上是新國家?
為什麼要建立一個新的國家?
我們希望能夠和平地建立一個新的國家,就像我們想要一塊光禿禿的土地、一張空白的紙、一個空的文本緩衝區、一個全新的公司或一塊乾淨的石板一樣。因為我們想要不受歷史限制地建立新的東西。
對一片淨土的金融需求是顯而易見的。人們每年買下幾百萬英畝的空地,註冊成立幾十萬家新公司,花費幾十億隻為獲得那個全新的開始。而現在,不僅可以創辦新公司,還可以創辦新的社區,甚至是新的貨幣,我們看到人們也在蜂擁而至創造這些。
「從新開始」的價值也是顯而易見的。僅在科技領域,過去幾十年來,組建新公司的能力就創造了數万億美元的財富。事實上,如果我們想像這樣一個世界:你不能只獲得一張白紙,而必須擦掉一張舊紙;你不能只獲得一塊裸露的土地,而必須推倒一座矗立的建築;你不能只創建一家新公司,而必須改革一家現有的公司,那麼我們就會想像到為爭奪稀缺資源而發生的無盡衝突。
也許我們不用太費腦筋就能想像出這個世界。它和我們自己的世界很相似。在遙遠的過去,人們只能在泥板上寫字,在最近的過去,他們因為考慮創業而被處死,在眼前的現在,他們正在為更換一個古老的加油站而爭論不休。在這些時代和地方,重新開始在技術上是不可行的,在政治上是不可能的,或者在司法上是要受到懲罰的。
而這就是我們今天的國家、城市、民族、政府以及大部分物質世界的現狀。因為全新的事物是不可想像的,所以我們為舊事物而戰。但也許我們可以改變這種狀況。
如何開創一個新的國家?
至少有六種公開討論過的建立新國家的方法。三種是常規方法,三種是非常規方法。我們只介紹這些方法,是為了把它們的優先級全部降低,而選擇第七種。
- 選舉
建立一個新國家的最傳統方式是在選舉中贏得足夠的權力,以(a)改寫現有國家的法律,或(b)在國際社會的同意下從頭開始建立一個新國家。這是討論最廣泛的途徑,也是迄今為止最擁擠的途徑。很多人關心這個途徑,也許太多了。 - 革命
第二個顯而易見的方法是進行一場政治革命。我們不建議這樣做。特別重大的選舉有時被稱為革命,儘管革命經常涉及流血。革命並不常見,但每個人都知道革命意味著一個新的政府。 - 3.戰爭
第三種常規方法是打贏一場戰爭。我們也不建議嘗試這樣做! 當然,戰爭並不是獨立於其他兩種方式的。事實上,選舉和革命都可能導致戰爭,最終形成新的政體。和革命一樣,戰爭也是不經常發生的,也是不可取的,但又是廣為人知的一種可能改寫國家邊界的手段。 - 微國家
現在我們來談談非常規的做法。最明顯的非常規方法–也是大多數人聽到”建立一個新國家”的概念時想到的方法–就是一個古怪的人在石油平台或有爭議的泥土上插上一面旗幟,宣布自己是無冕之王。如果說選舉的問題是關心選舉的人太多,那麼這些所謂微國家的問題就是關心的人太少。因為一個國家(就像貨幣一樣)本質上是一個社會事務,幾個人在荒郊野外是無法組織軍隊、執行法律或被其他國家承認的。此外,雖然一個現有的國家可能會滿足於讓人們無傷大雅地在後院裡LARP一個假國家,但實際的主權威脅通常會產生真槍實彈的回應,無論是福克蘭群島還是薩哈林。 - 海上國家
這裡我們開始變得有趣。由帕特里-弗里德曼提出並得到彼得-泰爾的支持,”海棲生活”基本上是從觀察到遊輪的存在開始的,並詢問我們是否可以從每次在水上停留幾週的時間轉變為在國際水域的半永久性居住(當然要經常停靠)。隨著近來游輪成本的下降,這種方式越來越可行。但我們還沒有看到一個可行的例子。 - 太空
也許,在開創新國家的道路上,最負盛名的是殖民其他星球的想法。與海上國家或微國不同,太空探索是從政府層面開始的,並且在許多電影和電視劇中被美化,所以它享有較高的社會接受度。人們主要認為它目前在技術上是不可行的,而不是徹底的瘋狂。埃隆-馬斯克的SpaceX是一個認真考慮在火星上建立一個新國家的物流的實體。 - 雲國家
最後我們得出我們喜歡的方法:雲國。我們的想法是先進行雲計算,最後進行陸地。我們不是從物理領土開始,而是從數字社區開始。我們在網上招募一群有興趣建立一個新的虛擬社交網絡、一個新的城市,最終建立一個新的國家的人。我們將胚胎狀態建設成一個開源項目,我們圍繞遠程工作組織內部經濟,我們培養當面的文明程度,我們在VR中模擬建築,我們創造反映我們價值觀的藝術和文學。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最終在現實世界中眾籌到了領地,但不一定是連片的領地。因為一個未被重視的事實是,互聯網允許我們網絡飛地。換個角度看,一個雲社區不需要一次性在一個地方獲得所有的領地。它可以把不同城市的一千套公寓、一百套房子、十幾條死胡同連成一個新的分形政體,它的資本在雲端。隨著時間的推移,社區成員會在這些飛地和附近的眾籌領地之間遷移,每一個獨立的住宅和群居都是一個獨立的擴張機會。
到目前為止,我們所描述的很像民族散居地的概念,它們在國際上是分散的,但彼此之間和祖國之間有溝通渠道連接。轉折點在於,我們的版本是一個反向散居:先在互聯網上形成一個社區,在網上建立一種文化,然後才親自到一起建立住所和結構。在某種意義上,你可以把這個數字社區的每一個實體前哨看作是一個雲端大使館,類似於世界各地出現的草根比特幣大使館。新兵可以來到虛擬或實體環境,進行測試,然後決定離開或留下。
現在,說到大使館和國家,人們很可能會認為,雲國家和前面提到的micronations一樣,也只是一個LARP。但與micronations不同的是,它們的設定是一個規模化的LARP,是大量人同時實踐的想像力壯舉。而過去十年加密貨幣的經驗告訴我們,這樣的共享LARP是多麼強大。
最低限度的必要創新
我們先暫停一下,總結一下。第七種方法(雲國家)與前六種方法(選舉、革命、戰爭、微國家、海選、太空)的主要區別在於,它跨越了實用性和不實用性的界限。沒有人可以說建立百萬人的網絡社區或十億美元的數字貨幣是不可行的,也沒有人可以說在VR中設計建築然後眾籌在物理上是不可能的。雲國的概念 “只是 “需要將許多現有的技術堆疊在一起,而不是發明新的技術,比如可用於火星的火箭或永久居住的海島。但同時它又避免了選舉、革命和戰爭這些顯而易見的途徑–所有這些途徑都是醜陋的,而且都沒有為個人的主動性提供多少場所。
換句話說,雲國家的概念是利用我們現有的最強大的技術棧–即圍繞互聯網建立的一整套技術–來繞過政治路障,而不需要等待未來的物理創新。
什麼才算得上是一個新國家?
在概述了這七種方法之後,細心的讀者會發現,我們對什麼是 “新國家 “的定義玩得有點快,有點隨便。
首先,什麼叫新國家?一種定義是,建立一個新國家意味著在一個全新的領域定居,就像殖民火星一樣。另一個定義是,僅僅是改變了政府的形式,實際上就改變了國家,比如從法蘭西第二共和國變成法蘭西第二帝國。我們將不使用這種嚴格或寬鬆的定義,而是使用數字和社會兩種定義來定義一個新的國家。
數值定義首先要將一個類似於coinmarketcap.com的nationrealestatepop.com網站可視化,在這個網站上,雲國家成員的數量、這些成員擁有的不動產面積以及鏈上GDP都會被實時追踪。最終一個全球500萬人口的雲國,擁有數千平方英里(不連片)的社區土地,年收入數十億的雲國要求得到認可。
這又引出了社會的定義:新國家是聯合國的新成員,是被其他國家在國際上承認的能夠自決的合法政體。
這種絕對指標和相對指標的結合,與加密貨幣的出現相匹配。比特幣最初被忽視,然後被嘲笑為明顯的失敗,但在發明後的五年內,比特幣就達到了10億美元的市值(數字上的成功),隨後與藍籌股一起被CNBC和彭博社上市(社會認可的一種形式)。每一步,比特幣都能靠自己的數字不斷提升,更大的社會認可度緊隨其後;到2020年,比特幣已經改變了中國人民銀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高盛、摩根大通和世界銀行的發展軌跡。
加密貨幣之所以能夠達到這些高度,是因為貨幣既有技術層面的,也有政治層面的。數字可以堆積起來後,社會上的讚譽才會隨之而來。一旦比特幣證明了它不能被輕易偽造或黑客攻擊,全球數千萬加密貨幣持有者的共同信念就足以讓BTC從0美元的市值變成超過一萬億的市值,並從那裡變成每一個彭博終端的上市。
一個足夠強大的雲國家,比如說,擁有一百萬到一千萬人堅定的數字公民,可證明的加密貨幣儲備,以及遍布地球的實物持有量,是否同樣可以獲得聯合國的社會認可?擁有這樣規模人口的雲計算國家實際上在全球範圍內正好處於中間位置,因為在聯合國承認的193個主權國家中,約20%的現有國家人口少於一百萬,約55%的國家人口少於一千萬。這其中包括很多人們通常認為是”真實”的國家,比如盧森堡(61.5萬)、塞浦路斯(118萬)、愛沙尼亞(130萬)、新西蘭(4.7萬)、愛爾蘭(4.8萬)、新加坡(5.8萬)等等。
這些 “用戶數 “以科技標準來看,是令人驚訝的小數字。當然,單純的數量並不是一切。對我們假設的雲國的隸屬關係的強弱很重要,花在財產上的時間、以貨幣存儲的淨資產比例以及在社區中發現的聯繫人的分數也很重要。
不過,一旦我們想起Facebook有30億用戶,Twitter有3億用戶,很多個人影響者有超過一百萬的粉絲,我們就開始不太瘋狂地想像,我們可以建立一個一百萬到一千萬人的社交網絡,有真正意義上的國家意識,有一體化的加密貨幣,併計劃在全世界眾籌很多塊領土。通過互聯網,我們可以將這些不相干的飛地數字化地縫合起來,成為一種新的政體,網絡國家。
下一步是描述我們究竟如何去實現這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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